2011年4月8日 星期五

04.08 - One Life One Love

《日布Po Daily2011.04.08
~ "The secret of life is not to do what one likes, but to try to like what me has to do." — Dinah Maria Craik ~

小文章One Life One Love
這是寫作課程的第二份功課,題目是「以一則新聞來創作」。這篇的取材是龔如心/陳振聰事件,創作重點是描繪小甜甜的精明和情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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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741       

經過一段天昏地暗的日子,窗外終於放晴了。陽光透進來灑在我的病榻上,我終於感到血液再次流動,趁身體尚能活動的時候,我要寫下這篇最後的日記。死亡很接近了,我自己心裡很明白。昨晚在朦朧中聽見醫生跟那夥人說,我陷入迷糊意識的次數越來越頻密,生命已進入倒數階段。阿輝,醫生他不會知道,我的心、我的靈魂以至整個人生,早於您失蹤的那一刻便凝住了,然後一點一滴消逝。由希望化成絕望的痛苦,我已經受夠了,但願臭皮囊能夠速戰速決,好讓我的心魂飛到宇宙的某個角落,與您好好相聚。

我沒有宗教信仰,此生只相信自己。這幾天我不斷在心裡呼喚著您。我們終於可以重聚了,我要到哪裡找您呢?假如您尚在人間,我的靈魂會直奔到您的身邊;要是您在天堂,上帝會否憐憫我,讓我跨進去?我回望人生,並沒有做什麼壞事呀!我努力工作,愛護我的員工;我省吃儉用,賺得多亦捐獻得多;對於祖國和香港社會,我已盡力而為,問心無愧。要數憾事的話,就是後悔沒有找到更好的方法,避免與家翁對簿公堂。假如可以重來,我會選擇捺著性子,花更多時間與家翁以及他背後那班豺狼談判,看看有沒有轉機;但我必須強調,無論如何我也會誓死保護您的心血,絕不允許不懷好意的人蠶食公司的根基。

至於那個小小的風水師……阿輝,請相信我,他只是在您不在我身邊的時候,陪陪我打發時間的小丑而已,莫說能得到我的愛,就連做您的替身的資格也沒有。One Life One Love 這是我倆的信誓,即使地球歿了,家財散盡了,我的辮子掉落了,它依然無條件地生效,直至地老天荒。我承認,我曾經因為太掛念您而誤信那個小子的怪力亂神,花了不少冤枉錢種生基,但我很快便清醒,看破他的貪婪嘴臉。我知道,當我兩腳一伸,屍骨尚未寒,此人便會急不及待地興風作浪,然而小人為患,實不足為懼。阿輝,自從贏了上次的官司之後,我領悟了一點:我倆共同打拚出來的江山太吸引,而世上貪財戀權的小人太多,就算遺囑立好了,亦只是形同虛設。他們要爭奪,便由他們去吧!假如真的有上帝的話,衪雖然虧待我很多,要我失去了心愛的您、面對狼子野心的小人的攻擊、被無知愚昧的世人指點訕笑,但祂總算是公義的,讓我穩守住您留給我的東西。您我也帶不走的身外物,儘管交給祂去處置便是了。

阿輝,我累了,就此住筆吧。身上的痛楚雖然難受,但一想到我倆快將重聚,我的心總是甜甜的。請您守在床邊迎接破繭而出的我,好嗎?

永別了,這個混濁、殘酷的世界!


龔如心
絕筆


【大影片】聲色藝俱全
香港有哪位藝人,可以像s這般豁出去搞笑,同時帶領時尚風潮?Sorry,矛  =__='

康熙來了,小s搞笑》




【舊文重溫】
伍晃榮先生曾說:「好波不妨一睇再睇!」我說:「婆仔文不妨一讀再讀!」以下是由信博移過來的精選文章之一,大家有空的話請來懷緬一下:

不是女人不是白人
發表於2011.01.31

那天瑟縮在SF老舊歌劇院的山頂座位,感覺比裝修前的紅館還要狹隘。揭著手上的《The Producers》場刊,在最後兩頁發現了細心的餐飲推介,於是散場後跟著地址,在Broadway附近找上了這家有爵士樂隊駐場的餐館。

這裡的食物難吃得只食了一口便封筷。在舉行表演的場地找吃的,似乎注定要犧牲口腹之慾。我不禁懷疑,這是否經營策略的一種,為的要是令觀眾的注意力集中在舞台上,餓得胃出血閣下自理。反正30美元的minimum music charge袋袋平安,而數十元一杯的酒精飲料才是cash cow

這是我首次聽到如此歇斯底里的爵士樂風格,跟香港藝穗會的表演相比,感覺迥然不同。當晚是該巡迴樂隊在這個場地的最後一夜演出,sexophonist所選的曲子全是technical pieces,難度高、速度快,莫說觀眾能聽出感性恬靜,就連他本人亦吹奏得面紅耳赤兼缺氧喘氣,極需進行人工呼吸急救的模樣。Pianist不止在音樂上努力配合著,更操frenglish跟大家來個棟篤笑。聽他 solo的一段,才感到自己從《旱天雷》回到《紅豆詞》之境。Double Bass扮演著穩打穩紮的角色(一直對Cello著迷,相對地冷落了弦樂家族的其他成員,所以只能膚淺地聽出是否穩打穩紮。)樂隊的兩位trombonist友人從歐洲遠道而來捧場,於是加入即興演奏一番。兩支trombones加上一支sexophone,在我聽起來,約有整個交響樂團敲擊部一起發功那麼高分貝,田雞話齋:「原諒我個人咁直」,實在享受不了。

特別鐘情於鼓手先生,皮膚黑、雄糾糾,名字卻叫Lady White。他專注每個動作的樣子很吸引,儘管不能用閃光燈,仍然禁不住為他拍張照。終於明白為什麼鼓試考官狠狠地給我的jazz考試曲目打個低分數了。

隔鄰桌子坐著一對情侶,女朋友明顯經過悉心打扮,穿著deep v飄逸紗裙,金髮挽起露出粉頸,盡顯「女為悅己者容」的溫柔。無奈男子只自顧自盯著舞台,女朋友多次偷望他亦得不到回應。瞥見她的失望神態,不禁閃過一絲衝動走上前叩叩男子的桌面,說:「Excuse me,您的lady不在台上,而是對面的那位,ok?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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